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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审理全国首宗首宗盗卖QQ案的法律适用

郑东


摘要 2004年，全国首宗盗卖QQ案告破，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同时此案的法律适用问题也引起了法律界的广泛的争议。究竟是检方所说的适用盗窃罪，还是法院所说的的适用妨害通信自由罪以及辨方所说的应该无罪释放呢，下面我想谈谈我自己的观点。
关键词 QQ 盗窃罪 妨害通信自由罪 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
是否适用盗窃罪？
本案中，曾某和杨某年满十六周岁、主观存在着故意且数额巨大（共获利六万五千余元）。对于是否构成盗窃罪，大家分歧的主要在于QQ号码是否是受我国刑法第九十二条第四款中保护的其他财产。财产是指存在于人身之外，能够为人们所支配，并满足人们某种需要的具有稀缺性的客观对象。所以要成为盗窃罪侵犯的公私财物，必须具备以下四点特征。
一、必须能被人控制和占有。腾讯QQ是深圳市腾讯计算机系统有限公司开发的一款基于Internet的即时通信（IM）软件。只要用户申请了QQ号码和相应的密码，就可以拥有腾讯QQ带来的在线聊天、视频电话、点对点断点续传文件、共享文件、网络硬盘、自定义面板、QQ邮箱等多种功能和服务。反之，如果没有相应的号码和密码则不能享有这些服务。QQ号码是一种无形的物，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无形物也能够被人们所控制，也就能够成为盗窃罪侵犯的对象，如电力、煤气、大哥大码号等。 我个人认为，这里的QQ号码应该与前面所说的大哥大号码一样，都是电磁记录，是一种无形的物。对QQ号码的占有和控制在本质上应该是对一种无体物的控制和占有，我们看一看腾讯公司官方网站公布的《软件许可协议》就知道：“QQ帐号的所有权归腾讯，用户完成注册申请手续后，获得QQ帐号的使用权。”即腾讯公司依合同给予QQ用户享有服务的权利。所以QQ号码能被腾讯公司占有和被QQ用户控制，符合第一个特征。
二、必须具有一定的经济价值（具有稀缺性）。这种价值应该是客观的，可以用货币来衡量的，如有价证券。QQ号码具有经济价值吗？如果有，又怎么来计算呢？因为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盗窃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五条第一款的规定，被盗物品的价格，应当以被盗物品价格的有效证明确定。根据腾讯公司的官方网站公布的四种申请方法只有一种方法不需要付款。也就是说QQ号码的申请由付款的也有不付款的。所以我们既不能说QQ号码已经逐渐成为了一种稀缺资源，具有经济价值；也不能单纯的说QQ号码可以免费申请而不具有经济价值。这就需要公诉方举证了。当然，举证的难度非常大，相对于如何证明被盗的号是一种稀缺资源具有经济价值来说，如何举证证明是何人所盗则难度更大。因为QQ号码（包括会员、Q币等）在腾讯公司的官方网站上都有明码报价，一查就清楚了。但是要指控某一被告的难度就太大了，因为网络的虚拟性，被告完全可以说盗来的号原来就是归他所有。综上所述，QQ号码不能简单地说具有或不具有经济价值，我认为这需要举证。
三、能够满足人们的某种需要需要。总所周知，对于QQ用户来说，可以拥有腾讯QQ带来的在线聊天、视频电话、点对点断点续传文件、共享文件、网络硬盘、自定义面板、QQ邮箱等多种功能和服务。极大的方便了大家的工作和生活。所以我认为QQ号码也符合这一个特征，满足了人们的某几种需求。
本案中，辨方的基本观点都源于“罪刑法定原则”，所以只要检察院拥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曾某和杨某盗卖的QQ号码具有经济价值（即在一般条件下都可以付钱买到），那么检察机关完全可以以盗窃罪来提起公诉。检察机关首先可以根据《刑法》九十二条确认曾某和杨某盗卖的QQ号码是刑法所保护的财物，然后又以根据《刑法》二百八十七条（利用计算机盗窃公私财物的，数额较大或多次盗窃的，按《刑法》二百六十四条之规定，定盗窃罪）和《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盗窃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多次盗窃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之规定以盗窃罪提起公诉，至于数额，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盗窃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五条第七款和第三条之规定，认定曾某和杨某盗卖的QQ号码的数额应以其销赃所得的数额计算，达到了“数额特别巨大”，这完全符合“罪刑法定”原则。可据媒体报道，因为难度太大，检方没能提供证据证实本案的QQ用户在申请QQ号码和实现QQ软件功能的过程中是否向腾讯公司支付费用和支付了多少费用，也没有证实QQ号码具有法律意义上的经济价值并属于刑法意义上的财物。确实，这样就以盗窃罪起诉未免欠妥。
是否适用妨害通信自由罪或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
南山区法院经审理后认为，无论从腾讯QQ软件的主要功能还是本案被害人所感受到的被损害的内容来看，QQ号码应被认为主要是一种通信工具代码。根据我国刑法第252条“隐匿、毁弃或者非法开拆他人信件，侵犯公民通信自由权利，情节严重的，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的规定及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第4条第二项关于“非法截获、篡改、删除他人电子邮件或者其他数据资料，侵犯公民通信自由和通信秘密的，依照刑法有关规定追究刑事责任"的规定，两被告人篡改了约130个QQ号密码，使原注册的QQ用户无法使用本人的QQ号与他人联系，造成侵犯他人通信自由的后果，情节严重，其行为构成侵犯通信自由罪，且系共同犯罪。两被告人销赃获利6万余元的行为虽不足以构成盗窃罪，但作为侵犯通信自由罪的量刑情节进行评价，应属违法所得，依法应予追缴。鉴于两被告人在庭审中有一定的悔过表现，量刑时亦酌情考虑。法院遂作出一审判决，以侵犯通信自由罪分别判处两名被告人曾智峰、杨医男拘役各6个月，并追缴两名被告人违法所得61650元上缴国库。 南山区人民法院的审理非常巧妙，既回避了对于虚拟财产的的价值认定，又巧妙地完成了审判任务，打击了犯罪。虽然我们不能像判例法系国家那样，通过对案件的审判来带动法律的进步，但是这个案件客观上却造成了我国法律对虚拟财产的保护还是停滞不前的，亟待各部门通力合作，通过立法来加以解决。在网络违法大量出现的今天，越来越多的网上财产和网上权利需要明确和规范。在这一点上，我国台湾、韩国都走在了大陆的前列。如韩国法律就规定，网络游戏中的虚拟角色和虚拟物独立于服务商而具有财产价值，其性质与银行账号中的钱财并无本质的区别。我国台湾也在1997年将电磁记录列入刑法保护的财产之列。
此外，我个人认为此案同时也适用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本案中，曾智峰曾受聘入职深圳腾讯计算机有限公司，后被安排到公司安全中心负责系统监控工作。曾私下破解了腾讯公司离职员工柳某的账号密码，利用该账号进入本公司的计算机后台系统，盗取QQ号。根据《刑法》第二百八十五条规定，违反国家规定，侵入国家事务、国防建设、尖端科学技术领域的计算机信息系统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腾讯公司的计算机后台系统应该只能是相关人员才有权利进入，而此案中的曾某主观上存在故意，客观上存在侵入的事实，理应构成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因为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属行为犯，只要行为实施了非法侵入国家事务、国防建设、尖端科学技术领域的计算机信息系统的，就构成犯罪。而腾讯科技显然属于这里所指的“尖端科学技术领域的计算机信息系统”。


《新刑法条文释义》 第1216页 人民法院出版社2002年版
http://www.szcourt.gov.cn/morenews.php#（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网）
参考文献：《电子邮件的法律规范浅析》 蒋利和著 摘自《广西社会科学》2004年第二期
《论网络虚拟财产的法律属性及特征》 裴国玺，马丽丽著 摘自《淮海工学院学报》2005年3月期
《论网络游戏虚拟财产的法律地位》 摘自《广西青年干部学院学报》2005年1月期
《试论盗窃虚拟财产行为的本质》 摘自《湖南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5年7月期
《虚拟财产的物权性否定》 摘自《汕头大学学报》 2004年第6期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办公厅


新政办发〔2006〕146号
关于印发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办理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批评、意见及政协委员提案工作规定的通知

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各州、市、县（市）人民政府，各行政公署，自治区人民政府各部门、各直属机构：
为加强自治区政府系统办理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批评、意见及政协提案工作，使办理工作更加规范化、制度化，经自治区人民政府同意，现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办理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批评、意见及政协委员提案工作的规定》印发你们，请认真贯彻执行。

二○○六年九月二十九日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政府关于办理
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批评、意见及政协委员提案
工作的规定

第一章 总则

第一条 为了认真做好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批评、意见（以下简称建议）及政协提案办理工作，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政府组织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法》、《全国政协提案工作条例》，结合自治区实际，制定本规定。
第二条 人大代表建议是指代表个人或者联名以书面形式向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委会提出的对各方面工作的意见；政协提案是参加政协的单位和委员向政协组织提出的并经政协提案委员会审查立案的书面意见、建议。
第三条 人大代表依法提出议案和建议是履行法律赋予的权利，代表人民管理国家事务，监督国家机关工作的重要形式。政协提案是人民政协履行职能的重要方式。认真办理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及政协提案，是巩固和完善我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加强社会主义民主与法制建设的重要内容；是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改进政府工作，密切与人民群众的联系，促进廉政建设，实现决策民主化、科学化，提高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能力的重要途径；是各级人民政府及其部门必须履行的法定职责。

第二章 办理范围

第四条 各级人民政府、各行政公署及其部门办理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的范围：
（一）同级或上一级人民代表大会和政协会议期间，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向大会提出的并经同级或上一级人大常委会和政协委员会交办的书面意见。
（二）同级或上一级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和政协委员在视察中，对政府和部门工作提出的并经同级或上一级人大常委会和政协委员会交办的书面意见。
（三）参加政协的单位和委员日常向政协组织提出的并经政协提案委员会审查立案后转交的提案。
（四）在同级人大常委会会议期间，人大常委会委员提出并由人大常委会办事机构交办的意见。
（五）同级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日常向人大常委会提交的并经人大常委会办事机构转交的书面意见。
（六）上级人民政府交办的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

第三章 办理职责

第五条 各级人民政府、各行政公署及其部门的办理职责：
（一）认真贯彻执行国家和自治区有关办理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的政策和规定；认真开展调查研究、总结推广办理工作经验，指导本级人民政府所属部门和下级人民政府的办理工作，不断提高办理工作水平。
（二）组织协调和督促检查本级人民政府（行署）所属部门和下级人民政府办理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工作。
（三）主动与同级人大常委会、政协建立工作联系，互相支持，共同把办理工作搞好。

第四章 办理原则

第六条 依法办理的原则。必须遵循国家的法律法规和各项政策，办理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
第七条 实事求是的原则。对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所提出的问题，在办理过程中，要深入实际，开展调查研究，妥善处理局部与全局的利益，近期与长期的利益。妥善处理地方与中央驻疆单位、地方与军队、地方与兵团、部门与部门、地区与地区之间的各种关系。
第八条 讲求实效的原则。对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反映的问题，能够解决的要予以解决，暂时不能解决的要创造条件逐步解决，确实不能解决的要给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说明原因。不得敷衍推诿，或拖延不办。

第五章 组织领导

第九条 自治区人民政府办公厅负责组织协调全区政府系统的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办理工作。各州市县（市）人民政府，各行政公署，自治区人民政府各部门负责组织协调本地区本部门的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办理工作。
第十条 建立和完善三级负责制。各级政府、各行政公署及其部门的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办理工作都要有领导分管，办公厅（室）主任或副主任主管，办公室专兼职秘书负责具体承办工作。

第六章 办理程序

第十一条 交办：
（一）各级政府在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和政协会议期间，要派工作人员协助会议议（提）案工作机构搞好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的收集、整理、分类工作。
（二）人民代表大会和政协全体会议闭会后，政府办公厅（室）应会同同级人大常委会办公厅（室）、政协办公厅（室）举行人大代表建议和政协提案交办会，凡是负有承办任务的国家机关和有关组织必须参加交办会，接受办理任务。
（三）在接到人大代表建议和政协提案后，如确实不属于本地区本部门职责范围的，要于5日内退回原交办单位，不得在承办单位之间横传。
（四）需要几个部门协同办理的人大代表建议和政协提案，由交办单位指定主办单位，主办单位要主动与协办单位协商办理，协办单位要积极配合，不得推诿。
第十二条 承办：
（一）有承办任务的承办单位，要安排好办理工作，由承办单位办公室组织协调和统一管理，一般要在３个月内办结。要延长办理时限必须经交办单位同意。
（二）涉及几个部门协同办理的建议和提案，经协办单位协商后，由主办单位负责答复。
（三）同级人大代表建议和政协提案由同级政府或所属部门直接答复，不得由内设机构或下属单位答复。
（四）答复函一律用单位红色文头按统一规定的格式和要求，用维吾尔、汉两种文字打印并加盖单位印章，直接发送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为便于联系，答复函上要注明签发领导的姓名，承办人员姓名和电话号码。属于人大代表建议的答复函要抄送同级人大常委会有关办事机构和政府（行署）办公厅（室），属于政协提案的答复函要抄送同级政协提案委员会和政府（行署）办公厅（室）。
（五）办理结果要在答复函的右上角分四类标明：１.所提问题已经解决或基本解决的标“A”；２.所提问题正在解决或列入规划逐步解决的标“B”；３.所提问题因条件限制或其他原因目前不能解决的标“C”；４.所提问题留作参考的标“D”。
（六）复查与总结。承办单位要按年度对本单位本部门办理的人大代表建议和政协提案结果进行复查，凡是未落实的，或列入规划逐步解决的，要及时采取措施予以解决落实。
凡年承办人大代表建议和政协提案在10件以上的单位，办理工作结束后，要认真进行总结，并用书面材料报送同级人大常委会（地工委）办公厅（室）、政府办公厅（室）、政协（地工委）办公厅（室）。
第十三条 由自治区人民政府办公厅转交并要求提出处理意见的全国人大代表建议、全国政协提案，承办单位必须认真研究办理，按规定时间将处理意见报送政府办公厅，由政府办公厅直接答复代表和委员，并抄送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全国政协办公厅，自治区人大常委会有关办事机构、自治区政协提案委员会。
第十四条 由同级人大常委会转交办理的人大代表议案，同级政府要认真组织办理，在6个月内向同级人大常委会提交处理意见的报告。
处理意见的报告，须经同级政府常务会议讨论通过，并由主要领导签发。
同级人大常委会会议认为代表议案处理意见的报告不成熟的，同级政府应进一步研究处理，重新提出处理意见的报告，直至同级人大常委会会议审议通过。

第七章 工作制度

第十五条 各级政府及其部门要建立健全办理人大代表建议和政协提案工作制度，完善交办、承办、审签、答复、存档等办理工作程序。同时要建立以下工作制度：
（一）检查催办制度。每年人大代表建议和政协提案交办三个月后，各级政府办公厅（室）要联同同级人大常委会、政协有关办事机构，并邀请部分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检查各承办单位的办理工作。可采取召开座谈会、协调会、抽查等形式进行。各承办单位要认真接受检查和咨询。检查结果要及时通报各地各部门，并报送同级和上级人大常委会（地工委）、政府（行署）、政协（地工委）。
（二）与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联系制度。各级人民政府及其部门，要加强同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的联系，定期或不定期的走访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热情接待来访的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认真听取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对政府或部门工作的意见和建议，并认真予以办理答复。
（三）信息反馈制度。各承办单位在发送人大代表建议和政协提案答复函时，应附送《征询意见表》（统一印制），征求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对办理工作的反馈意见。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对办理结果不满意，要求重新办理的，承办单位要重新予以办理，直至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满意为止，不得敷衍塞责。
（四）承办人员培训制度。各级政府要加强对承办人员政策理论和办理工作操作规程的培训，在届满换届的当年要进行一次系统培训，提高承办人员的政策理论水平和业务能力，保证办理工作的顺利进行。

第八章 奖惩

第十六条 在办理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工作中，对有下列表现之一的单位或个人，由各级人民政府、各行政公署给予表彰和奖励：
（一）开拓创新，在建章立制和改进工作方法方面作出贡献的；
（二）在办理过程中，认真解决和落实问题成绩显著，受到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好评的。
第十七条 在办理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工作中，对有下列行为之一的单位或个人，由各级人民政府、各行政公署给予通报批评或行政处分：
（一）不重视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办理工作，无分管领导，无专人负责的；
（二）敷衍塞责，草率应付，互相推诿，拖延不办的；
（三）遗失人大代表议案和建议、政协提案的；
（四）确属职责范围内应该承办，但拒绝承办的。
第十八条 对提出建议和意见的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进行打击报复的单位或个人，应追究单位领导和有关人员的责任，情节严重的按法律法规予以处罚。

第九章 附则

第十九条 本规定由自治区人民政府办公厅负责解释。
第二十条 本规定自发布之日起施行。